碰見馬躍,常常說參選立委,台灣是不是失去一位關心部落的紀錄片好導演。
但是,時間長了!看見東部的開發沈淪,開始覺得東部真該需要一位把關者,真正關心部落永續生存的朋友。
幾年來關心東部開發議題,越深入越無力,無力不只是這個向來輕視部落的政府,而是部落內部的自我去權化的問題。學術一點的話語,叫做後殖民或內部殖民,統治者一改粗暴征服,開始培養內部精英進行分層統治,不但施展權力,甚至是意識上的弱化,那手段是廣泛又細膩,以同族身份,說著相同話語,協助統治者遂行統治目的。
落實到生活面,就是太多部落議題,有關爭取土地權益、保存部落文化,甚至發展部落永續,落入地方的行政機關裡,就是永無止盡的緩慢拖延,永無止盡的依法行政,所有部落的居民,在公務機關的板凳枯坐,在公文作業的旅行等待,耗盡人生的精力。轉過身,期待地方民代體系,部落裡選出的政治代表,能夠幫鄉親做些事,但是滿嘴複述官方說詞,應付式的極力爭取,讓最後一絲希望也告破滅。
於是,看見的部落悲情,成為一種隱忍順應,太多歷史問題別談,太多未來願景別想,現今有福利、有救濟、節慶出來跳舞應景,生活安排零工渡日,一種被像人一般的對待的安撫政策。
百年來沒變,不要吵、不要鬧,政府給賞的安撫政策下,國家鯨吞大片傳統土地,財團蠶食生活領域,部落像溫水煮青蛙般,不斷的消失中。現今面臨東部大開發,悲情已達沸點,那不是祭場被取走,獵場被佔用,家園被包圍的問題,而是財團園區化的新部落,新的富豪渡假的金權部落,終將取代千百年生活的部落文明。
五個園區包圍的刺桐部落,三個園區包圍的比西里岸,甚至侵吞都蘭鼻開發的都蘭部落,高度的開發不會為族人帶來利益,反而是讓部落生存空間不斷被壓縮,甚至被包圍,成了大樂園下的小部落。長期以來,東部不是沒有觀光開發,從知本到鹽寮,從吉安到光復,興盛的觀光,並未帶給部落利益,因為這些觀光永遠和部落抽離,以園區型式謀取自己的利益,部落只是文化的點綴,或是使喚的人力。
部落的發展問題,糾結複雜,但是再糾結、再複雜,都需要有一個改變的開始。為部落找出可以代言,真正關心,站在族人身邊的立委候選人。因為在未來,東發條例挾帶的巨大開發資金,將從中央而來,開創一個又一個巨大園區,提供財團進駐,負責審查預算的立委,扮演重要角色。
在那劇烈改變的年代,需要一位改變者,讓資金運用,落實到部落內,發展部落文化實力,保障傳統生活,創造旅遊魅力,而非一眛引入財團開發,放任政府吞佔土地,最後讓部落青年都無鄉可歸。
馬躍比吼展現深度人文的關懷,在許多場合,花東許多部落面臨土地被佔、開發相逼,族人鼓起勇氣抗爭,但是總是孤單,甚至不斷被安撫、威嚇,要求隱忍,沒有太多人願意出面為部落伸張正義,常常只有馬躍相伴,他的和族人站在一起,用堅決的聲音,為族人的權益嘶吼。
馬躍沒有政黨的包袱,不必複述官方的言詞,扮演傳聲安撫的角色。但是,沒有政黨支持,不代表馬躍孤單無力,他有太多太多部落族人,藝文界、學界的朋友,都願意在未來,幫著馬躍守護、開創花東的願景。
「讓族人安居、讓青年回鄉」,一直是馬躍的希望,早期他站在鏡頭後,看盡部落的悲苦,知道部落耆老的心願,現在他站到鏡頭前,決心用最大的力量,撼動原有的結構,為部落帶來正面的改變。
半世紀前,部落受盡欺凌,英雄莫那魯道悲壯抗暴,現今沒有人希望悲情再現,族人需要一位改變者,在立院為部落伸張權益,守護家園,找尋未來願景。馬躍比吼是一位改變者,讓沈淪在政黨切割的部落,有著新的選擇,新的機會。
花東面臨開發巨變!選擇真心幫助族人的朋友,才能真正守護部落。馬躍比吼一直都在,給他機會,就是給部落機會。
希望認同的年輕族人,能以族語轉告部落耆老,年輕的馬躍,將要改變欺壓的結構,為部落帶來美好的希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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